孔子趣闻:孔子曾携弟子调戏乡妹子
万世师表的孔夫子,自打被捧上圣坛,在普通人眼里,就有些不食人间烟火了。其实呢,夫子生活情趣多多,是个率真随性很接地气的人。
孔子在卫国独自去见了艳妇淫货南子,弟子们很不开心,夫子赶紧解释:我开始本来不想去,后来实在没办法才去跟她见了个面。子路不依不饶,认准了老师就是好色,急得夫子不惜赌咒发誓:“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我要跟她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天打五雷轰!天打五雷轰!
孔子平常跟我们普通人没有两样,闲下来在家中的样子,是“申申如也,夭夭如也”,一副舒展放松、自在安详的松散状态。
孔子也爱财。他收徒教学生,那是要收费的,十条干肉在前,才有资格入学。子贡有块美玉,问老师说是把玉藏在家里好呢,还是卖掉换钱好?夫子亟不可待催促子贡:卖了它,卖了它!我要是块美玉我都想把自己卖了。夫子曾公开说,假如有财可得,让我当个市场看门人我都干。
孔子也好名。他说君子绝对不能死了之后名不传于后世。
孔子也攀附权贵。年轻时穿着孝服正在给母亲守孝,一听说大贵族季孙氏家里大宴宾客,他连孝服都来不及换就奔了去,结果当然是被季孙氏的管家给哄了出来。
孔子对当权者也常怀敬畏。每次入朝面君,进大门时就开始面露怯色,一副谨慎小心的样子;到了国君身边,连气也喘不匀了;一场朝会俨然一场大考,不脱一层皮也得落一身汗。
孔子吃饭也有特点。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烂肉腥鱼不吃,菜肴颜色不好看不吃,气味不对不吃,厨师的刀工切得不正,不吃,没有调味的酱醋,不吃。赶上坐席,“有盛馔,必变色而作”,看到一桌丰盛的鱼肉菜肴,立马喜形于色,起身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孔子好音乐,虽不是麦霸,但喜欢听别人唱歌,人家若唱得好,他就央求再唱一遍,然后自己跟着哼哼。
孔子急了还动粗口骂人打人呢。他骂他的朋友原壤:你小子小时候就是个坏怂,长大了仍没心没肺,白活了这么大,怎么不赶紧死去呢!骂着骂着,狠狠地照原壤腿上抽了一拐杖。
夫子是个开得起玩笑的人。周游列国,与弟子们走散了,孤零零一个人站在郑国都门口,郑国有人说他像一只丧家狗。孔子听了,哈哈大笑,回应道:说得对说得对,我这会儿可不就是一只丧家狗嘛!
最能体现孔子常人性情的,当属他带着一帮弟子赴楚途中,调戏河边一位乡间洗衣的女孩子。《韩诗外传》详细记载了这件事。
孔夫子携众弟子准备到楚国去,途中走到一条山谷,突然看见溪水边上,一位佩戴玉饰的村姑,正在河边洗衣裳。路途闷热,寂寞无聊,夫子动了调戏耍笑姑娘的心思,假装喃喃自语:那个小女子咱们可以搭讪一下吧。言罢抽出随身的酒壶,交给子贡,诡秘地交待道:你去,给她说点好听的,看她是个什么反应。
子贡持壶走到姑娘身边,讪笑着说:俺们是北方粗人,要到南方楚国去,这天气热得人嗓子眼冒烟,大姐能不能给口水解解渴?村姑突见一个陌生男人来,问的又莫名其妙,爱答不理地回子贡:山谷的溪水,时清时浊,流向大海,你想喝就喝,为啥要问我!子贡正觉无趣,女子善良,要过酒壶来,逆流舀上水,涮涮壶泼掉,然后顺流盛了一满壶水,放在沙滩上,说:男女授受不亲,你自个儿拿吧。
子贡上岸回来给老师汇报了全部细节,夫子一听,有戏,随手又解下身背的琴,摘掉调音的弦轴交给子贡,说:你再去,如此这般,看她怎么办。
子贡拿着琴又来到姑娘跟前,说:大姐,方才听你讲话,真像是清风一缕,悦耳动听,我这有把琴,调音轴丢了,你能帮我调调音吗?姑娘一边洗衣一边回话:我一个乡下女子,五音不全,哪会调琴!
子贡调琴——调情——没能得逞,灰溜溜返回告诉了夫子。夫子笑笑,不要紧,咱还有办法。说着拿出五匹葛布交给子贡:你再去,拿着这个,看她如何应对。子贡硬着头皮第三次来到姑娘身边,大着胆子说道:你长得真漂亮!俺们北方粗人,咱们遇见了就是缘分,这儿有五匹上好布料,想送给你做衣裳,放这水边,请你务必收下。
岸上一群人,这个子贡又是三番五次来没话找话,村姑看穿了这帮男人的心思,机智地说道:离家远行的一群人,唠唠叨叨来来回回这么久,又这么大方地以物相赠,你们可真是舍得!我年轻轻的一个女子,怎么能无缘无故接受你的东西?见子贡仍心怀侥幸,不肯离去,姑娘突然大声嚷道:还不快些走开,我家男人正在暗中盯着你呢!
子贡吓得起身仓皇告退,夫子携弟子戏乡间洗衣女子的一幕,就此收场。
孔夫子也并非真是要对乡间女子怎么样,不过是路途劳顿,聊以调剂开心解乏而已。这本是反映夫子性情中人的绝好例证,偏有那后世腐儒,为尊者讳,硬要牵强地解读成,此乃孔圣人借机考察当地民情,试验楚地人知书达礼的道德水准。着实令人扫兴!
看了标题,孔子曾携弟子调戏乡妹子,再看看文章内容,大儒学家孔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