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戏弄曹操为什么还能保住性命,左慈最后是不是被曹操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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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弄曹操的人,像是祢衡那样的,最后结局大家也都看到了,祢衡虽然有才华,但是没有情商,几次三番挑衅曹操的底线,即便他是天纵奇才,曹操也容不下他。但是另一个人就不一样了,他也戏弄曹操,可是曹操却一直都没有杀了他,这个人就是左慈。为什么左慈在戏弄了曹操之后却能够保住性命?左慈不是被曹操杀的,那他是怎么死的呢?
这就要从左慈早年入世的经历说起了!相传左慈曾经被邀请参加曹操的宴会,曹操早有耳闻左慈的神通广大,便当着众多宾客的面笑着说道:“今日承蒙贵宾友人赏脸齐聚,我命人准备的山珍海味也差不多齐全了,但是就唯独缺了一味生长在吴国松江中鲜甜可口的鲈鱼所做的鱼末子,不知道方士能否现在寻来让大家都尝尝鲜?”
左慈一听竟然不假思索的说道:“这个不是难事。”于是他在众人十分不解和诧异的目光中,问曹操要了一个装满谁的普通铜盆,又找来竹竿装上了鱼饵,只见左慈向正常钓鱼一样,把鱼饵放进了水盆中,过了一小会竟然就钓上了一条鲈鱼。众人大吃一惊,曹操也装模作样的用力鼓起掌来又说:“一条鱼不够大家食用,两条才够分量。”
左慈又马上在水盆里钓了一条三尺多长的活蹦乱跳的大鱼上来。曹操便上前亲自做起了鱼末之分给在座宾后,又突然说道:“现在鱼末子已经做好了,但是却缺少了蜀国产的生姜作为调料。”左慈又回答说:“这也不是难事。”说完便起身去蜀国买姜,曹操为了防止左慈作弊在附近买姜,便说道:“我之前派过手下去蜀国买绸缎,你若真到了蜀国可以吩咐我的人叫他们多买八丈。”左慈答应完之后就出去了,没多大功夫,他果真带着生姜回来,还说到:“已经在布庄见到您的手下,吩咐他多买八丈绸缎。”
左慈戏弄曹操为何能保全自己
距离这个宴会的一年后,被曹操派去蜀国买绸缎的人也已经回来,而且果真是多买了八丈,曹操便问此人是谁告诉他多买绸缎的事情,他的手下回答是突然有一天,在店铺里遇到一个陌生人,把多买绸缎的命令告知于他的!多疑心胸狭隘的曹操万万没想到自己不但没有为难到左慈还为此白白付出了八丈绸缎的代价!后来还有一次曹操协同一干官员随从到郊外游玩,左慈在这个时候送来了一片肉干和一瓶烧酒,并亲自分肉倒酒,结果一干人等全部酒租肉饱,纷纷酩酊大醉。曹操觉得十分奇怪,便暗中派人打听,发现酒肆的肉干和酒就在他出游的那天无故失窃。曹操这次被左慈的戏弄惹毛了,下令要诛杀左慈。
在曹操的多次围捕追杀中,左慈有突然消失隐退于墙壁的离奇法术,还有在市集中万千化身,让曹操追兵无法辨认真假的左慈。后来曹操听说左慈在河南的阳城山出没,曹操就又派追兵围捕,左慈又利用法术,变幻成了山羊逃进了羊圈。
曹操知道左慈神通广大,自己这样强行围捕肯定捉不住他,于是狡猾的曹操便派手下对着羊圈谎称自己是真的要追杀他,只是想试试他的法术而已。现在已经知道了左慈法术的厉害,所以想与左慈见面详谈。就在这时,一只公山羊突然像人类一样站了起来还说道:“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曹操的士兵以为利诱成功,便大声喊道这只公羊肯定就是左慈。
大家欲要上前捉左慈的时候,羊圈里的几百只羊突然也全部变成了公羊,也都像人一样站着说:“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曹操就这样又再一次反被左慈戏弄,最后也只得悻悻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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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156?--289?),字元放,庐江人,汉族,道号乌角先生,东汉末年著名方士,少居天柱山,研习炼丹之术。明五经,兼通星纬,学道术,明六甲,传说能役使鬼神,坐致行厨。《后汉书》说他少有神道。
左慈、葛玄、郑隐尊奉何神,无直接材料可考。不过他们都是金丹派,那麼我们不妨间接推断,他们主要尊奉的可能是元君、老子。因为金丹派神话中的主要神格,据《抱朴子内篇‧金丹》所述,应是元君,亦称太乙元君,他是「老子之师」,「天下众仙皆隶焉」。如果说他们兼习三皇派(郑隐的三皇派色彩最浓),那麼他们主要尊奉的也可能是天地人三皇君。因为三皇派神话中的最高神格,据《无上秘要》卷六〈帝王品〉引《三皇经》所述,应是天地人三皇,他们是由「大有之祖气」化成的,
又名天宝君、神宝君、
灵宝君。葛洪作为金丹派要角,也尊奉元君、老子,但并未把元君视为最高神格。综观《抱朴子》内外篇,虽然兼综诸子之学,但基本倾向还是儒家的。唐长孺师指出,葛洪的学术是「神仙谶纬之学」、「礼制典章之学」与「阴阳律历之学」的结合,这「正是董仲舒以降汉儒治学的特徵,也是江南儒生自陆绩、虞翻、贺循以至葛洪自己治学的特徵」,因而「我们完全有理由说葛洪是汉代遗风的继承人」。
葛洪在《抱朴子内篇》中主张儒道兼修,「道本儒末」,但他是要以本固末,而不是留本弃末。《抱朴子内篇》说到儒道二者的分工:升降俯仰之教,盤旋三千之仪,攻守进趣之术,轻身重义之节,欢忧礼乐之事,经世济俗之略,儒者之所务也。外物弃智,涤荡机变,忘富逸贵,杜遏劝沮,不恤乎穷,不荣乎达,不戚乎毁,不悦乎誉,道家之业也。儒者祭祀以祈福,而道者履正以禳邪。(〈明本〉)
他是把「祭祀以祈福」这种宗教性活动划在「儒者」的职责范围内的,也就是说,在「神道设教」的意义上,葛洪是毫不含糊的儒教中人。所以,我仍然认为:「葛洪既不是道教组织的成员,也不是道教思想的同情者」,而「後来的道教徒牵强附会地把葛洪引作同道先哲,不过是借重葛洪的博学能文以壮本教声势」。
葛洪称郑隐「本大儒士也,晚而好道,由以《礼记》、《尚书》教授不绝」(《抱朴子内篇‧遐览》)。似乎在葛洪眼中,师傅郑隐也和自己一样,是儒道兼修的儒教中人。我仍然认为,葛洪「本志是要申道义昌儒教而兼济天下,只是因为处境不顺,才不得已而求其次,修道术以独善其身」。
所以《抱朴子》裏没有谈到过与儒教神灵体系不同的另一个神灵体系、另一个最高神格。如果说他心目中有一个最高神格,恐怕还应该是儒教那个介於人格与非人格之间的「天」,其人格化的象徵就是皇帝才有权祭祀的「天帝」。
至於葛巢甫,他尊奉的应该是新灵宝经建构的新神格。他造构的《灵宝赤书五篇真文》,原本已无从得见,
《道藏》洞真部本文类《元始五老赤书玉篇真文天书经》大致即是。此经假托为元始天尊授予太上大道君,其中主要尊奉的神格是五方五老,及其上位神「元始」。可见,左慈、葛玄、郑隐、葛洪、葛巢甫等人,并非「共同信仰特定的神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