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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忠直敢言的谏臣,为何说权万纪是小人?

  今天小编给大家带来权万纪的故事,感兴趣的读者可以跟着小编一起看一看。

  权万纪一步登天,由地方官升任为四品的京官,受到如此的赏识和重用,自然感恩戴德,尽心竭力为皇帝服务效忠。

  从旧唐书、贞观政要等一些史书的记载中,不难发现,升职的权万纪,上任后即开始用手中的权力,“告讦谮毁”。

  御史一职,本来是行使监察朝臣百官的作用,将朝廷动态及时向皇帝汇报。

  但权万纪做得太过,不止检举揭发官员的隐私,甚至不择手段,进行诽谤诬陷,弹劾官员,一时间搞得朝中大臣百官人心惶惶。

  魏征与唐太宗

  最终魏征对这种愈演愈烈的歪风,实在看不下去,上奏直谏,向唐太宗严肃地指出,权万纪等人所作所为皆是不识大体的小人行径。

  那些被揭发的官员大部分也并非实有其罪,权万纪等也不是真的敢于直言,只不过借着皇帝的恩宠重用,来谮毁告讦他人,骗取忠谏的名声罢了。

  认为皇帝如果将权万纪这种卑劣小人当成忠谏之臣留用,长此以往会败坏朝堂的风气,也会有损圣主的名声。唐太宗顿时醒悟到自己的错误,接纳了魏征的谏言。

  权万纪自己也“奸状渐露”,后来遭皇上厌恶被贬到地方,大臣们刚一听到这个消息,都如同过节似的兴高采烈,史书有载“咸相庆贺焉”。可见他做过的事是有多么的不得人心了。

  开矿提议惹恼太宗

  不止是揭人隐私来搏名这一点,让权万纪为人切齿痛恨,还为一件事彻底激怒了唐太宗,最终被贬官。

  就是他上书建议皇帝,大量开采宣饶二州的银矿以获得巨利,结果遭到唐太宗严厉斥责:

  天子不缺这些钱,缺的是能为百姓带来好处的忠言良策。得到几百万贯的利钱又怎么能比得上得一贤才!

  你的职守是进言荐材,没见你做出过一点成绩,反而跟我说这些。你以为我唯利是图,想让我和汉代桓帝、灵帝一样吗。

  当即罢了他的官,让他回家了。正为此事,权万纪在后世的名声一下子臭不可闻。

  向皇帝提出开矿谋取暴利的意见,必定会加重百姓的劳役,负担更多的赋税,是不仁不义之举,并非一个忠直之臣的行为。当然为人所不齿。

  再被起用管教皇子

  权万纪被贬黜到地方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重新被唐太宗起用,放在皇子吴王李恪身边任为长史,是想让他替自己好好管教不听话的儿子。

  但他到职未久,吴王便因为打猎时纵马践踏百姓的田地,踩坏庄稼,即被御史柳范告上了朝廷,要弹劾他。

  唐太宗听闻,十分生气,迁怒于权万纪,认为正是由于他平日没能尽职尽责地匡正李恪,才导致皇子有这种妄为,他的失职罪过应当杀头。

  经柳范一番劝阻,说陛下不也喜欢打猎吗,连房玄龄都拦不住,像权万纪又如何能约束到皇子呢。

  唐太宗方才止住怒气,没有治罪。后来李恪本人因为其它事上的胡作非为,再次被弹劾,削职降爵,减去了三百户的食邑。

  而权万纪躲过了此劫,有了这一次教训后,自此对李恪的管教更加严厉,所以后来的吴王虽说没什么大的成就,但也算安分守己,再没犯下什么过失而惹唐太宗动怒。

  李恪的改过表现相比于齐王李祐这种顽劣成性屡教屡犯的,算得上是不小的进步了。

  唐太宗也十分吃惊于权万纪竟然有这样的本事,能把这个不老实的皇子管得服服贴贴,再不乱来。

  认定必然是权万纪忠直严厉,敢说敢做。于是又交给他一个新任务,派他去管另一个同样不省心的皇子,齐王李祐。

  然而,唐太宗对权万纪的为人和能力还是估计过高了,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

  做了齐王的长史后,权万纪在对这位顽劣学生的教育过程中,屡有力不从心的表现,他的外强中干,一再显露无遗。

  能力不足赔上性命

  齐王李祐顽劣成性,成天喜欢跟一班人在自己的封地纵情打猎游乐,不受拘束惯了。见载于旧唐书,“溺情群小,尤好弋猎”。

  他有个母舅阴弘智,在其纵容挑拨教唆下,齐王李祐不仅不学好,甚至萌生出篡逆谋反的心思。

  而权万纪到齐王身边后,也一直是勤谨认真,恪于职守。李祐一有乱来就当面劝阻,可人家根本没把他当回事。

  几次不听,权万纪就设法将成日围在齐王身边的那几个人,一个不留全给打发走。可一转眼这些人又被齐王给偷偷地找回来,还变本加厉,闹得比之前更欢,像故意跟他示威似的。

  得知齐王李祐屡教不改的恶行,唐太宗几次写信痛骂。权万纪担心事情会像上次吴王李恪那样重演,害怕自己受到牵连问罪,于是自己进京面见皇帝并立下保证,一定能让齐王痛改前非。

  但李祐被父王严厉责骂,认为是权万纪出卖了自己,由此更生不满。而由于权万纪性格上的偏狭,只晓得一味地严加管束,左不准右不许,齐王如何受得了,便对他起了杀意。

  不过权万纪有所察觉,先下手将试图谋杀的几个人统统抓进牢里,而且把此事上报了朝廷,唐太宗只得诏令李祐与权万纪二人回京,亲自彻查此事。

  奉旨先行上路的权万纪,半途即被齐王安排的杀手给射死了。

  用一句话来说,权万纪的为人貌似忠直正派,只是表面功夫,本质上是“以取强直之名”。就像魏征说的那样,他实际上不过一个沽名钓誉之徒。

  说他是小人也不为过,而且庸碌无能外强中干。在朝中谗毁官员,无事生非,没有真正的贡献。对齐王亦不能善加约束,反而激化矛盾,令其怙恶不悛。诸般行为绝对谈不上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