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准为何一生仕途坎坷呢?与他爱喝酒的习惯分不开
寇准虽然爱民,但也很会享受,特别爱喝酒。在酒桌上,他喜欢放开了喝。每次请客喝酒,客人一到齐,他便命人关闭门窗,把客人的车马卸套送回,然后摆开场子大喝,不醉不休。
一个春日的午后,寇准与属下郊游野餐,自然少不了喝酒。一伙人正喝得起劲,路上传来一阵毛驴的铃声,寇准招手让那位行者过来,一问,原来是任期已满的外埠县令,驮着行李回老家路过这儿。寇准强令人家坐下一块儿喝。这人大约也是个官场酒家,不客气,丢开驴绳坐下便喝,直喝得天昏地暗,以致耽误了回乡的行程。
更有甚者,连陪宋真宗御驾亲征澶州,面对气势嚣张的契丹军队时,他也不忘喝上几杯,宋真宗见此不由心安。
跟寇准一块儿喝酒,人人胆怯,不喝寇准就不高兴、不答应,甚至当场翻脸。寇准任宰相时,有一天,邀朝中几位同僚来家里聚会,他举起酒杯给曹利用敬酒,曹利用不善饮酒,平时也不喝酒,只是用嘴唇轻轻抿了一下,表示接受寇大人的美意。寇准见状顿时火起,张口就骂:“你小子是个什么玩意儿,竟然不喝干我敬的酒!”曹利用也不示弱,回敬寇准:“皇上任命我做枢密使(副相),你叫我什么玩意儿,咱去找皇上评评理。”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吵上了,最终不欢而散。
寇准贪杯纵酒,因为酒量大,一般人应付不了。他在永兴军任通判时,不论官职大小、地位高低,只要能喝两杯的,必定拉来碰杯,不喝倒不算喝好。他有个副手自认为酒量不错,经常被他叫上应酬。没多久,这位副手受不了了,可寇准不理会,照旧天天拉他来喝。最后副手的老婆不干了,一纸诉状反映到上面,这才算救了丈夫一命。
后来一个道士自称很能喝酒,要和寇准PK,并提出用坛子喝,寇准很兴奋,赶紧把道士迎进衙门摆酒。结果道士抓起一坛酒就灌了下去,而寇准没那么爽快,道士不干,就用寇准强迫下属喝酒的方式强迫寇准。寇准最后只好求饶:“量不可加。”道士临走时对寇准说今后少劝人喝酒。
寇准高兴了喝酒,心里不痛快了照样要喝酒。遭小人诋毁被贬,丁谓安排使臣去道州向寇准宣读贬谪敕书的时候,寇准正跟一帮伙计在喝酒。座中有人听说朝中来人,吓得瑟瑟发抖,猜想一定不是好事—那时候,地方贬官凡听闻朝中使臣携敕令来见,多是赐死文书。寇准正喝到兴头上,面不改色,满嘴喷着酒气问来使:“朝廷赐死我寇某人,你把敕书拿过来让本大人瞧瞧。”来使见他这一副模样,宣读罢“特贬谪寇准为雷州司户参军”,扭头就走了。寇准来一句不送,接着招呼在座的继续喝酒。
佳肴美酒不能没有佳人相伴,寇大人也不能免俗。在酒宴上,寇准常会请一些歌妓来助兴。有酒与女子的元素,必然产生绯闻。有一回,一位歌女献罢歌舞,寇准见这小女子长得眉清目秀、温婉可人,当即赏了一匹绫缎。谁知这位小女子接过绫缎,不但没有表示感激,反而一脸不高兴,嫌寇准小气。寇准的一个爱妾原本就有些吃醋,见此更加生气,写了一首诗。寇准读罢不光羞于耍大方未得回报,更从中体会到了不该奢侈挥霍。
终生尽情好饮,寇准的人生显得狂放洒脱;早晚一味贪杯,也让他仕途上走得坎坎坷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