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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福公主是怎么死的?韦太后为什么要杀她

  每当一提起柔福公主总会想起电视里面的那位,那么小编就不得不给大家详细的说一下了

  韦太后是宋高宗赵构的生母,靖康年间当了金兵的俘虏,作为战利品押到北方,充当了金人的慰安妇,还给赵构生了一个同母异父的兄弟(一说二子)。

  在与外臣生子这一点上,韦太后与秦太后芈月有相似的经历。但不同的是,芈月是主动的,韦太后是被动的。而更大的不同在于,这位韦太后比芈月凶残,竟杀死了先帝宋徽宗的亲生女儿,也就是知道她在北朝为外臣生子底细、与她同侍一夫的徽宗之女柔福帝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靖康之役中,韦太后作为金朝的俘虏,被押解至上京(今内蒙古巴林左旗)洗衣院充作奴婢,被迫嫁给了盖天大王为妾,并且生了一个孩子。盖天大王赛里本名叫完颜宗贤,金宗室大臣。

  托名辛弃疾所著《窃愤续录》记载:绍兴年间,宋钦宗被拘押在上京一寺中,一天,他偶然“在墙壁的缝隙中,看见远去的韦妃和一个金国的官长一起走,身旁还有一个奴婢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大人、小孩都穿着胡服,孩子喊韦妃为阿母,于是宋钦宗知道韦妃已成为盖天大王的老婆了”。这则记载并非空穴来风。只因赵构当了皇帝,堂堂天子之母曾经失身再嫁,未免贻笑天下,因此官史、私史都讳莫如深。

  金人可恭的《宋俘记》就记载韦氏曾入“洗衣院”。所谓“洗衣院”其实就如现在的“天上人间”,变相的妓院,北宋的帝姬、王妃、皇妃都曾受到金人的凌辱。而且据《靖康稗史》记载:金朝官方出了一个告示说:允许宫女赵构的母亲韦氏、妻子邢氏和姜氏从良。并且金人还说,韦氏已经再嫁给金国的首领。

  韦氏在金国生活了十六年后,高宗终于花重金将他母亲赎回。韦氏返回南宋后,被宋高宗封为太后。韦氏自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在五国城难以启齿的娼妓生涯,杀人灭口也就在所不惜了。

  而在这之前,与韦氏同侍一夫的徽宗之女柔福帝姬早就乘隙逃回南宋。韦太后返朝后,却马上指证这位柔福帝姬是假冒。

  本来,柔福伺机逃回南宋后,经宋高宗及宫内老人辨认,确认无疑。这就给宋高宗出了一个难题。但母命难违,经过主审官严刑逼供和捏造,把“真情”上禀:此柔福帝姬乃开封女尼李静善,因相貌酷似,便假冒帝姬。

  很快,从北方逃回的一个名叫李楑的宦者又称自己在五国城见过柔福,说她嫁给一名叫徐还的金军将领后不久就已死掉。人证物证如此,可怜的柔福帝姬便被高宗赵构下令处决。

  韦氏毕竟在金国生活了十六年,其遭遇不可能不外传。为了掩饰宫廷丑闻,宋高宗便在韦氏的年龄上做文章,将其虚增十岁。

  关于韦氏被俘时的年龄,《开封府状》称当时“乔贵妃四十二岁。……韦贤妃三十八岁。”而《宋史·韦贤妃传》却称“绍兴……十九年,太后年七十,……二十九年,太后寿登八十。”照此推算,韦氏生于元丰三年(1080),靖康二年(1127)时已经四十八岁。两份史料中,韦氏的年龄竟相差了十岁之多。

  作为北宋亡国的见证,《开封府状》是当时金元帅府与开封府之间的往来公文,具有政府案牍性质,它所记载的内容也可以在其他史料中得到验证,其史料价值可与国史等相侔,具有很强的真实性。

  而作为正史之一,《宋史》是记载两宋大人物、大事件的官方硬性文献,关于宫廷部分,主要是后朝撰者根据两宋帝后实录及有关密档所撰,而皇帝想表彰什么,想隐匿什么,是有所取舍的,很大程度上体现了他的意志,所以实录也未必完全可信。在韦氏年龄问题上,《开封府状》应该比《宋史》更加可信!

  为了掩饰宫廷丑闻,宋高宗还煞有介事地从绍兴十年(1140)开始,每逢韦氏“生辰、至、朔,皆遥行贺礼”(《宋史·韦贤妃传》),并将典礼载入史册,依此表明“韦后北狩,年近五十,再嫁虏酋,宁有此理?虏酋舍少年帝姬,取五旬老妇,亦宁出此”,强调韦氏早已失去了生育能力。但怎么越看越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止是改年龄。为了让韦氏被俘时已经“四十八岁”既成事实,宋高宗还把韦氏与乔贵妃的“姊妹”关系换了个,让韦氏当了比自己年长四岁的乔贵妃的姐姐,“二帝北迁,贵妃与韦氏俱。至是,韦妃将还,贵妃以金五十两赠高居安,曰:‘薄物不足为礼,愿好护送姊还江南。’复举酒酌韦氏曰:‘姊善重保护,归即为皇太后;妹无还期,终死于朔漠矣!’遂大恸以别”(《宋史·乔贵妃传》)。

  而韦氏归国后,不但绝口不提自己在金国的遭遇,反而叮嘱宋高宗“两宫给使,宜令通用;不然,则有彼我之分,而佞人间言易以入也”。意思是说,我们母子之间要多联系,多通气,不然,小人会恶语中伤,从中离间。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韦氏这番话很奇怪,这也恰恰印证了她想掩盖什么。

  可怜的柔福公主,成了宋高宗和韦氏掩盖真相的牺牲品。《随园随笔》称“柔福实为公主,韦太后恶其言在虏事,故诛之”,以杀人灭口,死无对证。

  同时,凡是了解韦氏底细的人,大都没有好果子吃。如,身陷金国十五载的洪浩归国后,被宋高宗称赞为“忠贯日月,志不忘君,虽苏武不能过”的忠烈之臣,后来却成了一个“造为不根之言,簧鼓众听,几以动摇国是”(《系年要录》)的罪臣,被流放岭南,两个助手张邵、朱弁也遭殃。

  再如,跟随韦氏归来的官员白谔,也因“有燮理乖谬语,刺配万安军”(《廿二史劄记》)。作为“报谢使”赴金与完颜宗贤有过接触的王次翁,也被钳制口舌。

  这些人因言治罪,看来都和韦太后在金国的丑闻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