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敬德为何敢在皇帝面前打架呢?
在生活中意见有分歧的时候就会使劲的争论,更甚者直接大打出手,在古代的时候也是如此,在唐朝时期闹得最大的一次便是群臣当着皇帝的面大打出手,在皇帝面前打架这完全是不给皇帝面子。
文武官上朝打架,这种事在古代其实是比较荒唐的,但并不代表没有发生过。其实仔细一想,这种事情当着天子和皇上的面,就敢打架,首先是不给皇上面子,毕竟打狗还得看主人,其次就是影响自己的仕途,一个动不动就发脾气的人,能担当什么大任,但是处在乱世,这就另当别论了。
在三国时期,就曾发生过这么一起事件,不仅文武官出手打架,而且还打死好几位大将。曹操打了败仗之后,逃到陈留,之后曹操便联合袁绍,商议了集结各路诸侯,一同讨伐四处作乱的董卓。此消息一经发出,立马召集来十八路诸侯,声势浩荡,在三国这样的场面是第一次。
几乎所有的当时名将全部集结在此,袁绍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当了王者,而曹操打心眼了看不起袁绍,他觉得这些人只有自己指挥,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十八路诸侯刚一到场,话还没说几句,长沙太守孙坚就和徐州刺史陶谦发生了口角,两人提起武器就要打架,好在各路诸侯及时劝诫住了。
接下来刘备的到场让人很是意外,因为刘备只带了两人,而其他十八路诸侯全部是带着上万兵马来的。刘备被安排在了朝堂的最后位置,此时张飞不满,直接提着长矛就要和袁绍开打,好在刘备识大体,假装拦住张飞,这才作罢。
最后一位不速之客来到,也就是董卓,董卓借着袁绍开会不叫他的名义在城门下宣战,张飞和关羽坐不住,现实关羽温酒斩华雄,借着就是刘关张三人战吕布,这场战打了几百回合不见输赢。
要知道袁绍第一次开会,就像带着一个炸药桶来的,十八路诸侯谁也不服谁,骂战是此起彼伏,文武官打架也是此起彼伏,确实是难得一见,谁也不把主子袁绍放在眼里。
在公元632年9月29日的时候,唐太宗临幸庆善宫。这个庆善宫是唐太宗出生时的旧宅。于是唐太宗召集显贵们饮酒赋诗,想和大家一起过一个愉快的日子。
起居郎吕才,将赋诗谱成曲弹奏,命名为《功成庆善乐》,让六十四名少年站成八行依乐而舞,称《九功之舞》。唐太宗高兴了,接着大摆酒宴,还演起了著名的《秦王破阵舞》。
这里交代一下起居郎这个官职。
起居郎,从六品上,职位从汉朝设立。别看官级低,但是这个官职的职责很特殊,就是记录皇帝的言行,事无巨细、善劣,统统记录在案,以备后人查阅。记录下来的文件就称做“起居注”,一是给后人起到榜样作用,二是按儒家传统留着修史用。按照传统,皇帝不能过问起居注的内容。因此,历代皇帝都对起居注有警惕之心,怕自己有什么不光彩的事被记录下来。
此时的庆善宫内,起居郎吕才相当于编剧加导演;又因为其职位的特殊性,唐太宗就把他的座位安排在了首席。
这时,同州(今渭南市大荔县)刺史尉迟敬德到了。这位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的鄂国公尉迟敬德,见到有人的席位竟然在他之上,就勃然大怒说道:“你有什么功劳,竟然坐在我的上方!”任城王李道宗,是唐太宗的堂弟,坐在尉迟敬德的下首,反复劝解。
谁知这位尉迟敬德是个吃硬不吃软的人,正火气没处撒呢。尉迟敬德抓住李道宗就打,史书记载‘用拳头殴打李道宗,李道宗的眼睛被打得几乎瞎了一只’。众人纷纷起来劝架、拉架,刚刚还一片祥和喜悦的庆善宫,这会乱作一团。
这饭局是搞不下去,唐太宗宣布罢宴。事后把他的“爱将”尉迟敬德召到面前一顿教育,一半好话一半硬话,说自己是想保全功臣,但让尉迟敬德记住当初刘邦杀韩信和彭越的教训(这话够重的了),希望他好好反省。
还有一起是在正统十四年(1449)七月,北方的瓦剌部首领也先兵分四路、大举南犯。宦官王振掌权,面对瓦剌的进攻,王振不与诸大臣商议,怂恿明英宗亲征,明军行至土木堡,瓦剌追兵杀到,明军阵脚大乱,王振被杀,英宗被掳,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土木堡之变”。为免主少国疑,于谦等大臣劝服孙太后,立朱祁钰为帝。
此次王振的愚蠢行为导致几十万士兵和文武官员因他而死。大臣不顾礼仪争相向朱祁钰弹劾王振,要求把王振灭族。朱祁钰除登大位,一时做不了决定,让大臣退下,以后再议。他的沉默彻底激怒了大臣们,王振的死党锦衣卫指挥使马顺马呵斥群臣离开。有一个叫王竑突然猛冲上来,揪住马顺的头发,劈头盖脸打去。然后几十个大臣蜂拥而上,丢掉帽子,卷起衣服,纷纷上前群殴马顺,一顿暴打之后,马顺被打死了。这时候大臣早已经忘记君臣身份逼着朱祁钰把王振余党交出来。旁边侍奉的太监意识到皇帝有危险,马上去找了王振的同党毛贵和王长随。毛贵和王长随刚进大殿就被一群大臣把他们两个人也打死。于谦是个头脑了清醒的人,眼看朱祁钰离开,上前拦住了他,让他下令百官无罪,他这次缓过神。朱祁钰当即下令逮捕王振侄子,将王振灭族。
当场殴死三条人命,皇帝还是看热闹的,既不劝架也不回避,反正是前任皇帝做的孽和自己无关,也乐的让人清除一下前任的影响。再加上于谦急忙启奏代宗,那几个死鬼都是王振余党,属于死有余辜,请赦免群臣的行为(差一点就是见义勇为要表彰了),代宗顺坡下驴就此准奏,一概不予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