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硬上弓:揭明正德皇帝竟强暴幼女全过程
公元1517年,也就是正德十一年秋末,大驴友朱厚照先生不顾群臣的阻挠,先是微服去了昌平,途中,梁储、蒋冕、毛纪等大臣追及于沙河,请他回去上班(回跸),他不听。到了居庸关,巡关御史张钦对他说:皇上,门票卖完了,您请回吧。朱厚照不得已,只好返回。但他返回倒不是为了上班,而是派人事先预定好“门票”(解决张钦,命谷大用守关),终于在辛未日顺利出关,到了目的地宣府。对外不称皇帝,自称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朱寿。
旅游是需要花钱的,如今有银行卡片,不必携带太多现金,周游世界也不怕,刷卡即可。可是宣化乃是大明的边关,原本就不是赋税重地,地方上的驻军尚且需要朝廷供养,突然来了个大皇帝,还有一大帮随从,开销怎么对付呢?别担心,朱厚照先生早预备好了,前脚刚走,后脚就使人运来了一百万两帑银,他是打算长住的,老子有的是银子,还上个球的班呀!
据史料记载,为了劝朱厚照回去上班,先后有三十九人下锦衣卫,一百零七人被罚跪于午门五日,一百四十六人被杖于阙下,张英等十二人被杖杀。破坏皇帝旅游的兴致,后果很严重啊。
那么,朱厚照赖在鸟儿不拉屎的宣化这个穷地方干嘛呢?倘若宣化跟云南丽江似的,风景优美、气候宜人,还有些少数民族那万种迤逦的风情,多呆几天是可以理解的。《明史》曾简述他在宣化的驴友故事,大致三条:一是跟蒙古小王子打了一架,“蒙古军队阵亡十六人,明军阵亡五十二人”。二,跟一帮品行不端的哥们兄弟四处闲逛找乐子,丢了皇家官府的脸,“耽乐嬉游,暱近群小,至自署官号,冠履之分荡然矣”。三,搜罗了不少女人充实宣府。
关于朱厚照的风流韵事,说起来那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的,比如他在豹房,比如他下江南,正史野史里都有记载,我们就不再絮叨了,单说说这一年的秋末,他在宣化做下的一件荒唐事儿,什么事儿呢?放在今天,也只有个别官员、校长、老师才会做的事儿,那就是强奸幼女。
令人诧异的是,五百年前的朱厚照强奸幼女的过程,如今读起来居然有着惊人的似曾相识,不要怪咱少见多怪,这几年媒体可是没少这方面的渲染,现结合清吴炽昌的《客窗闲话》,对其中的情节做个还原,大家可以比较阅读,看我的诧异有无道理。
一,有恃无恐,猎艳成癖。
这一流程,无需多费笔墨了,他的妃子刘美人,又称刘夫人,就是此行途中在太原搜罗来的民家女。《明史》对他的猎艳癖,有一句深刻到骨子里的评语,“岂至重后人之訾议哉”,他是不怕呀,我是皇帝我怕谁?至于后人如何“訾议”,那是后人的事儿,我才不管那么多呢。
有一次,朱厚照在宣府里玩腻了,就带了几个人出去喝酒。大酒店他是不去的,不是舍不得花银子,而是狗仔队太缠人,假如再碰到个把“微博爆料人”,那也不必等后人“訾议”了,当朝的口水就会把他淹死。
是故,他选择了一家小酒馆,老板姓李。还有一个主要的理由,那就是李老板的女儿太美了,“年十四五,有殊姿”,叫李凤姐。
朱厚照先生恐是早盯上她了,“帝微行而过之,见其丰神绰约,国色无双,不禁迷眩”。就好像某个禽兽校长盯上了某个女学生一样一样的。
二,威逼利诱,霸王上弓。
常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李凤姐也是,小小年纪就开始帮家里打理生意了,“其父设酒肆,以凤姐当垆”,想起了文君当垆的典故,有了几分风雅,但李凤姐的命运可没卓文君那么好,她的灾难才刚刚开始。
客人来喝酒,李凤姐于是端酒给客人送来,不料想这位看似不像凶巴巴的客人却突然凶巴巴起来,招呼也不打,“突起抱入室”。这个客人就是朱厚照。小姑娘哪里遇到过这等吓人的举动,赶紧呼救,朱厚照急掩其口曰:“朕为天子,苟从我,富贵立至。”这个情节眼熟吧?好比我是某某官、某某长,你从了我,你的好处大大的,不从我,哼,想想后果吧。
李凤姐到底是年纪小啊,一听说是皇帝,哪里还敢抗拒?再说眼前的皇帝貌似年轻英俊,浑然不像今天的某些强奸幼女的家伙那般丑陋,少女常做的春梦,此时又在李凤姐脑海里浮现出来:“凤姐恒梦身变明珠,为苍龙攫取,骇化烟云而散”。李凤姐妥协了,“任帝阖户解襦狎之,落红殷褥,实处子也”。朱厚照霸王上弓,开心极了,“帝大悦”。
女儿被强奸,酒馆李老板听到了呼救声,赶忙前来趋救,见屋门已闭,只听到“宝钗声颤,佩玉铿鸣,其女气促音嘶,若不胜强暴者”。也是啊,一个从无男女体验的小女子,哪里禁得起身强体壮的朱厚照的辣手摧残!赶紧报案吧,平时纳税养警察,现在警察得为民,否则纳税干嘛?
李老板拨打110,很快,当时的警察(卡兵)们蜂拥而至,速度不慢。屋门被撞开,朱厚照的事儿没完呢,扫兴,只得“拔关出”,对警察们大吼:“不认得老子是谁吗?瞎了你们的狗眼”。这让人联想起某些家伙常常说的那句话:我是某某,我一句话,就能扒了你身上的警服。果然,卡兵们害怕了,一个个跪下来给皇帝口头,“兵士伏谒”。
三,疾风骤雨,落红成泥。
尽管没有微博爆料,也没有被狗仔队发现,但朱厚照的这件荒唐事儿却无法掩盖,毕竟人家属已然报案了,这可如何是好?给每个警察发点封口费,那也太丢面儿了,朱厚照不爱干这事儿。
幸亏他手里有权呀,有权的人不谈钱,谈钱伤感情,于是,朱厚照大手一挥,“叱令将凤姐归豹房,爵其父三品卿,赐黄金千两。欲封凤姐为嫔妃”。李老板只好作罢,毕竟女儿从此有个归宿了,不愁吃不愁穿的,就这么着吧。
一桩惊天的强奸幼女案件,就这样被强权只手遮天的给掩盖过去了,朱厚照心满意足,打算回去上班,“帝乃择日还京,与凤姐并辔齐驱”。然而,不管作者在记载此事时如何粉饰,也不管当事人的父亲如何设想女儿的美好未来,梦终究是梦,现实却如朔风般的残酷,一个十四五岁稚嫩的女孩,怎么能禁得起朱厚照的“疾风骤雨”,刚到居庸关,李凤姐即“落红成泥”,香消玉殒了。
凤姐泣曰:“臣妾自知福薄,不能侍宫禁。”请帝速回。帝曰:“若是,朕忍弃天下,不忍弃爱卿,决不归矣。”凤姐一恸而绝。帝哀怜甚,命葬关山之上,宠以殊礼,用黄土封茔,一夜尽变为白,其英灵犹不敢受也。帝追念其言,奋然曰:“小女子尚知以社稷为重,安忍背之。”遂还宫。
靠,冠冕堂皇的话谁不会说?所谓听其言观其行,少作孽才好啊!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五年后,这位荒淫的皇帝莫名其妙的死于豹房,最后发出的一道“圣旨”恰恰是放豹房番僧及教坊司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