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张飞的财产比刘禅还多?揭秘真实情况
蜀汉是灭亡在后主刘禅手里的吗?要回答这个问题,咱们还得提出另一个问题:刘禅是投降了,但蜀汉灭亡的责任,似乎应该由许多人分担,黄皓罪不可赦,姜维难辞其咎,刘备和诸葛亮就一点过错都没有吗?感兴趣的读者和小编一起来看看吧!
如果我们细看相关史料,就会发现蜀汉灭亡的真正原因,是他们从皇帝到百姓,都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了:蜀中百姓三家养一个兵、七家养一个官,但当时的一家平均只有三口多人,这在“孝子不离父”的后汉三国年间,是极不正常的。
百姓负担超重,刘禅的日子也不好过,他把蜀汉国库打包上缴接收大员邓艾的时候,估计哭的心都有了:整个国库的公帑加起来,也不如诸葛亮张飞那样功臣勋贵的存款多,即使把国库扫得耗子进去也会哭着出来,仍然不够赏赐一个开国功臣的。
看到这里,有的读者可能已经很愤怒了:诸葛亮为了兴复汉室,可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的家产怎么会比国库还多,你以为孔明先生是和珅呢?
这里先要请愤怒者稍安勿躁,诸葛亮是正人君子这一点谁也没有质疑,但正人君子并不一定是穷人,我们熟知的大唐开国名将秦叔宝、中兴名将郭子仪,都是当时一流的大富豪。秦叔宝与郭子仪的家财,都是来自朝廷赏赐和俸禄以及补贴。唐宋两朝俸禄之高,换算下来都是天文数字,即使是包拯包青天,他的俸禄换算成今天的货币,也是每年数以千万计。
诸葛亮在遗表中确实是说自己没有多少家产:“成都有桑八百株,薄田十五顷,子弟衣食,自有余饶。至于臣在外任,无别调度,随身衣食,悉仰于官,不别治生,以长尺寸。若臣死之日,不使内有余帛,外有赢财,以负陛下。”
但是诸葛亮这番话也说得很明白,他在成都的桑林和土地的产出,已经足够一家子用了,他这么多年的日常花销,都是朝廷报销的。
诸葛亮是忠臣,也没有贪腐记录,但是我们不要忘了,他是蜀汉丞相、武乡侯、领益州牧,位列三公,食邑一乡(还有说是武乡是一个县),年俸万石。这食邑产出、俸禄收入,史料中可没有一个字记载他没要或送人了。
这些俸禄和食邑年收入多少不好计算,咱们单看刘备拿下西川之后给功臣的一笔赏赐,就知道诸葛亮和张飞有多富裕了:“益州既平,赐诸葛亮、法正、飞及关羽金各五百斤,银千斤,钱五千万,锦千匹。”
其他的通通不算,咱们只算金银和铜钱,诸葛亮和张飞一次性得到的赏赐,就赶上蜀汉灭亡时的库存了——刘禅国都亡了,在库存上自然不敢造假,他统计的结果,是蜀汉就剩下“金银各二千斤”了,至于铜钱,应该是一个大儿子也没有了。即使有,那“当百大钱”,到了曹魏,也只能当一个五铢钱来花。
刘备大手大脚,诸葛亮连年征战,到了蜀汉灭亡之前,蜀汉就剩下这么点家底了:“领户二十八万,男女口九十四万,带甲将士十万二千,吏四万人,米四十余万斛,金银各二千斤,锦绮彩绢各二十万匹,余物称此。(《三国志·卷三十三
蜀书三后主传》裴松之注引王隐《蜀记》)”
通过刘禅的“家底报表”,我们很容易就算清了这样一笔账:蜀汉不从事生产的人有十六万多人,而全部人口加起来,才九十四万,去掉这十六万多“吃公粮”的将士和官吏,再去掉老弱病残,还有多少人能种田织布?如果已经没有人耕田织布,那些将士和官吏吃啥穿啥?
读者诸君都知道,当年汉朝察举制度不公平的一个重要表现,就是“举秀才,不知书。举孝廉,父别居。寒素清白浊如泥,高第良将怯如鸡。”
张飞的二儿子张绍捧着降表去跪拜邓艾,这算不算“怯如鸡”且不去管他,咱们只看在父子不可分居的后汉三国年间,一家只有三口人是什么概念:如果父子父母健在儿子已婚,这一家就不可能只有三口人!
每户平均是三口多人,我们还要考虑到像诸葛亮张飞那样的大家族,连奴仆也算自家人,其总数应该是成百上千,比如糜竺糜芳一次就赞助了刘备“奴客二千”,说明糜家的人口肯定超过了两千,这就跟乞丐与世界首富平均计算财产一样:二百亿总资产都在首富那里,乞丐一分钱都没有,但是俩人的“平均资产”,却是一百亿。
以此类推,刨去大户人家妻妾成群子孙满堂奴仆无数,寻常老百姓家里,可能就只剩下走不动路拉不开弓也扛不动锄头的一个半个老弱病残了。每家可能只剩下一两个半死不活的人,原本应有的“人丁兴旺”呢?这个问题只有一个答案:为了替刘家争霸,都死在了战场上和运输军需物资的路上了。
要是细算下去,读者诸君可能会得出更加残酷的结果:官员不纳税,将士不纳税,蜀汉的国库收入,就是来自“夺泥燕口,削铁针头,鹌鹑嗉里寻豌豆,鹭鸶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内刳脂油”!
公元261年,吴国五官中郎将薛珝出使蜀汉,回国后向孙休汇报蜀国的情况:“主闇而不知其过,臣下容身以求免罪,入其朝不闻正言,经其野民皆菜色。(《三国志·卷五十三·吴书八·张严程阚薛传》裴松之注引《汉晋春秋》)”
从“盟友”薛珝的口中,我们知道蜀汉已经烂到底也穷掉底儿了,所以邓艾偷袭阴平直捣成都才能势如破竹,即使邓艾不来打,蜀汉也坚持不了几天了。
有人说蜀中民有菜色不是诸葛亮的责任,但是我们看《三国志·卷四十一·蜀书十一·霍王向张杨费传》中杨洪对诸葛亮说的一番话,似乎也能发现在那个时候,蜀中的人力资源已经相当紧张了:“方今之事,男子当战,女子当运,发兵何疑?”
男子战斗,女子运输,老人和孩子谁来管?
看蜀汉亡国时的窘境,我们不禁想起了刘备鸠占鹊巢时刘璋经营的蜀中有多富裕、百姓的抗战有多坚决:“城中尚有精兵三万人,谷帛支一年,吏民咸欲死战。《三国志·卷三十一
蜀书一刘二牧传》”
两相对照,问题就出来了,从沃野千里的天府之国,到民有菜色的凋敝之地,谁该为蜀中百姓的苦难负责?大家都说刘禅乐不思蜀全无心肝,但是请反过来想一想:即使刘禅有刘备的顽强,在成都守不住的时候要带一批人去南中打游击,还有人肯跟他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