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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鹿为马故事的真相是什么?胡亥到底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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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记·秦始皇本纪》:“赵高欲为乱,恐群臣不听,乃先设验,持鹿献于二世,曰:‘马也。’二世笑曰:‘丞相误邪?谓鹿为马。’问左右,左右或默,或言马以阿顺赵高。”

  ——题记

  (一)李斯赵高拥立秦二世

  秦王嬴政出巡死在路上,公子扶苏是不知道的,加了火印的密件留给了李斯和赵高俩丞相,多少让现代人唏嘘不已,本来防的就是他们两个。

  扶苏没有接到密件,当然皇上也就没做成。新皇帝胡亥心里有鬼,整日和赵高一起鬼混,谁叫嬴政让他给自己当老师,天子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关键谁给他提醒,谁敢告诉他。

  赵高教胡亥依法治国,刑法比商纣有过之无不及,当然,理论的东西还要通过李斯过目,毕竟人家才是专家,李斯只是没有算计到具五刑会用到自己身上罢了。

  秦二世胡亥当政,那一年才二十二岁,正是年轻有为,青春勃发的年龄,做了皇帝就拥有了一切,花天酒地,宫女嫔妃,整个一个人间天上。

  胡亥在老子的儿子里排名第十八位,哥哥姐姐一大堆,大哥扶苏活着对他就是威胁,赵丞相心里有数,于是就制造了假诏书,派人送到边关锻炼的公子那里。

  边关大将蒙恬镇守边关,教育公子,不曾想等来一纸催命符。武将多威猛,不善苟且,他认为此招有诈,扶苏懦弱,又是一个大孝子,一看老子骂自己“不孝之子,寸功未立”,也不辩解,更不思前想后,更没有抗争,拔了剑就抹脖子,他想的随他爹的愿,殊不知是随了奸佞的心。

  蒙恬当然不干,老子忠心耿耿,自思无过,修长城御匈奴,没功劳也有苦劳,为了大秦天下,老子征夫,采用非常手段,孟姜氏都感动天地了,还要咋样,老子不服。

  不服也得服,兔死狗烹,穿了一身皇家发的皮,可以作威作福几年,一旦你没啥用了,你就和你以前对待的那些人一样,何况你现在怀疑扶苏冤枉,更是坏了规矩,你挡道了,知道不?扶苏当年反对坑杀术士,倡导仁慈,你们想博民心啊?自不量力。

  (二)赵高指鹿为马,实为打击对手李斯

  李斯的字写的好,据说篆字就是他的杰作,可人做的有点差劲,胡亥二世当政以后,和赵高走的比较近,这小子怕失宠,于是玩起阴阳术,写了一大抱竹子,历数赵高罪恶行径,想得到皇帝的赏识做一回捍卫皇上的忠臣。殊不知,胡亥到底是个孩子,听谗言听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真实的东西,受了刺激的胡二世以为李丞相受了刺激,挑拨他和赵高的关系,命人把李斯的检举信送给赵高自省。

  这回麻烦大了,赵高本来就对李斯不放心,人家毕竟是前皇帝的宠臣,何况现在还在一个单位上班,多少还得照顾点情面,你小子敢在领导面前打我的小报告,老子是吃素的吗?

  自古不要与小人为敌,一个单位处着看谁都是好人,为了个人那点私利小人往往让真好人堵心,甚至送了性命,纣王跟前那些文臣武将哪个得好了,他自己的叔叔比干都没放过,饿死在首阳山。

  人说做贼心虚,这话一点儿不假,那一日早朝,赵高命人牵了一头鹿来到大殿:“皇上,微臣给您弄来一匹北方的骏马,您看看这毛雪白,这尾巴多长”,说着,赵高以手抚摸着黑褐色的鹿背,小眼睛一边观察众臣的动静。

  “啊呀,爱卿,这是头鹿,怎么是马?再说,它的毛也不是白色的呀,爱卿,你眼花了吧,逗死洒家。”

  众臣嘻嘻哈哈,有随声附和的,有低头不语的,李斯大怒:“你敢当面愚弄圣上,这分明是一头鹿!”

  赵高不和他辩论,回身抽出侍卫的宝剑,一道寒光劈了下去,就听咔嚓一声脖子断了的声音,一腔热血撒满大殿。赵高手里提着血淋淋的剑,指着地下身首异处的东西说:“你告诉我它是死鹿还是死马?”

  李斯听出来了,司马也听出来了,死马死鹿都不重要,别死人。

  “赵丞相英明慧眼,这就是死鹿,不不不,这分明是死马嘛。”

  “马,绝对是马,看这白毛,没错,是马!”

  “就是么,赵大人跟英明的先皇这么多年,觉悟了得,您说的话就是真理啊,是马,我看清楚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得赵高心花怒放,李斯早已魂飞魄散,心想,完了,瞪着眼睛说瞎话满满的正能量。

  胡二世眼见群臣指鹿为马,竟然怀疑自己思维出了问题,我一国之君怎么能和群臣唱反调呢:“来人,把这匹马送御膳房,今日朕与爱卿一醉方休。”

  李斯被收监,被打得皮开肉绽,他自己设计的酷刑果然不负期望,第二天,他招了,他不该诽谤赵大人。

  赵高立刻组织人开会,李斯当着全体人员的面检讨自己,承认指马为鹿的严重错误,对不起皇上多年的培养,对不起同事的关心,他不该以德报怨,等等等等。

  李斯被处具五刑,刺脸,割鼻子,剁双脚,腰斩,剁肉泥。

  (三)秦国大厦摇摇欲坠

  阿房宫还在建,陈胜吴广在大泽起事,一声苍天之问:“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其时,秦国大厦已经摇摇欲坠,二世依旧在作秦国梦。一日早朝,有人提及最近谣言惑众甚广,民间有传言陈胜吴广盗贼作乱。胡皇帝傻呵呵坐在龙椅里啃着肉包子:“谣言,给我抓一个剁一个,有些书生就是不安分,传播谣言者同罪。”

  赵高等人附和,皇上说的对,再造谣,把他们嘴缝上。

  忽有人冒出一句:“这是要造反啊,还了得。”

  边上的叔孙通接茬:“什么叫造反,造反是影射皇上不公,你这是负能量!”

  “啊呀,叔公公,话不能这么说,盗贼是什么,不也是影射江山社稷不太平吗?”

  “不对,盗贼是小偷小摸,民未教化好,造反是和皇上唱反调,这怎么能是一样?”

  秦二世听得心烦,向下挥了挥手:“把说造反那位拉出去砍了,叔孙通官升三级!”

  自此,天下太平,朝中再也没有反对的声音,秦国人民一片盛世和谐。

  小胡做了两年皇上,吴广的大军就打到了咸阳城,二世皇帝求赵高手下的阎罗放他一马,哪怕做个平头百姓也行,阎王爷说:“晚啦,皇上,水可载舟也可覆舟,您就别啰嗦了,说那些臭氧层子啥用,还是快点上路吧,免得我们哥几个动手不好看。”

  少年二世眼含无限悲伤,提剑在手,缓慢地扛在肩上,他感到了寒气逼人的剑锋贴近了脖颈,他紧闭双眼,一滴清泪,一腔悔恨,一声长叹:“罢罢罢,俺去也!”猛一回头,一丝凉意切入肌肤,一股暖流离开灵魂,往封神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