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大明朝有多强?盘点明朝的那些硬核技术

  大家好,我是小编,说起明朝的话,各位一定都有所耳闻吧。

  中国历代王朝里,拥有三个世纪国祚的大明王朝,至今人气颇高。有关明朝的话题乃至影视剧,常见惹来话题热度。却也叫好些历史票友们连声感慨:都是王朝,可这大明朝凭什么圈粉无数?就靠史料里“远迈汉唐”的评语?

  不过,如果把这个问题,抛给明朝年间,那些造访大明朝的“欧洲来客”们,他们给出的,或许是一个特殊的答案:粉明朝?那是因为大明朝,那些实实在在强大的“核心技术”。

  比如下面这几样,明王朝看似平常的“小手艺”,却都是远远领先同时代欧洲的“硬核技术”。不止撑起了大明朝强大的国力,更生动证明了“核心技术强国”的硬道理。

  “硬核技术一”:造纸术

  说到大明朝的“硬核技术”,就得先说比较“柔软”的一项:造纸术。

  在明朝同时代,欧洲人也掌握了造纸术。至今也有专家大书特书,大赞欧洲造纸术“促进了西方文明进步”。可当时欧洲人的造纸方法还十分简单粗暴,连必须的“竹帘”和“纸药”都没有,产品也够“硬”:只能生产粗糙僵硬的草纸,最大不超过53英寸,否则一扯就破。

  还别瞧不起这“草纸”,就算这种纸,当时也产量奇低,价格虽说比羊皮便宜,却也物以稀为贵。连当时欧洲名画家作画,都得先在木板上打草稿,反复修改定稿后,才敢在“草纸”上来一张。谁要敢像野史里的小达芬奇那样“一张张草纸上画满鸡蛋”?那简直败家子。

  但在“造纸术”鼻祖的中国,发展到明代的造纸技艺,却是真“硬核”。

  明王朝的造纸产业,主要以青竹为原料,形成了浸沤——槌洗——两次蒸煮——舂捣——漂白——抄纸这一整套流程。而且捞纸时用竹帘,抄纸时放“纸药”,百分百保证纸张质量。所以当欧洲人连造“草纸”都费劲时,明朝的纸张却是琳琅满目,既有精美超薄的宣纸,也有各色颜色的用纸,还有硬质的卡纸和军用的“纸甲纸”。特别是那12尺以上的大幅纸张,对于同时代欧洲人来说,真是想都不敢想。

  直到“康乾盛世”年间,在中国活动且拥有丰富“偷窃经验”的西方传教士们,受欧洲各国政府指派,偷偷把中国的造纸技术绘制成图画带回去,欧洲人才正式结束了只能造“草纸”的悲催历史,造出他们梦寐以求的巨幅白纸,给18世纪的西方文化,来了场重大助力。

  插句题外话:以这段“偷中国纸”的历史说,“盗窃科技机密”这事儿,近代某些西方国家,那真是“历史悠久”。

  而比起唐宋元各朝代,明朝造纸产业规模,那更是鸟枪换炮。造纸作坊遍布全国,且有水力水锥等新装备,仅江西铅山石塘镇一地,造纸工人就有六万多。产量当然大幅飙升,于是明代纸张不但质地精美品种多,价格也十分亲民,普通的“连七纸”?九两白银买一万多张。科举专用的精美“抬连纸”?一匹麻布就能换两千张。纸,已是走进千家万户的日用品。

  这“硬核”的造纸技术,捎带推动了明代图书市场的火爆。不但大多古典名著都是“明朝造”,大量中国书籍还走出国门:不但日本朝鲜东南亚等国,年年爆买明朝书籍。欧洲人到来后,也是跟着买。仅明朝崇祯十二年至崇祯十七年,英国牛津大学图书馆,就收入中国书籍一千一百多本。席卷欧洲的“中国热”,就是这么“砸”出来的。

  “硬核技术二”:黄泥水淋糖法

  比起昂贵的“草纸”来,另一件明代“生活消费品”,却叫当时的欧洲人,拿着钱都难买:糖果。

  在当时的欧洲,“吃糖”有多难?欧洲人的制糖技术,本身就比亚洲晚得多。基本只靠进口的糖果,是当时欧洲贵族才能吃到的奢侈品,今天炒菜做饭常用的白糖,那更是奢侈品中的珍品。在明朝同时期的英国,白糖是医院里限量出售的“名贵药品”,只有重量级的王室成员,才能在生病时用上点——能不能在病中吃口白糖,就是英国权贵的身份象征。

  但放在同时期的明朝?白糖,却正渐渐变成一件家常用品。凭的正是大明另一样“硬核技术”:黄泥水淋糖法。

  作为制糖产业鼻祖,唐宋元各朝代时,中国制糖业就突飞猛进。但制作雪白颜色的白糖,无论技术还是成本,还都是桩难事。直到明朝中期,新颖的“黄泥水淋糖法”横空出世,才漂亮攻克这难题。

  黄泥水淋糖法,即将甘蔗榨汁后火熬,先按常规方法制成黑砂糖,然后把制好的黑砂糖,放入瓦制漏斗里结块,再把黄泥水浇入漏斗产生反应,就能得到雪白的白糖。这个操作最早出现在福建,随后火遍大明各地,更成了世界制糖史的里程碑:低成本的简单技术,辅以明朝“蔗车”等新型制糖装备,曾经昂贵稀少的白糖,就这样快速生产出来。

  如此火热生产,也叫明朝的“白糖出口”异军突起,成了直追丝绸瓷器的火爆产业:“隆庆开关”后,明朝每年输往日本数万担白糖,号称“海上马车夫”的荷兰船队,也靠向欧洲倒卖明朝白糖赚差价。绕开“中间商”的英国船队,崇祯年间起每年更是动辄数万担的进货量。在明朝已是“白菜价”的白糖,就这样风靡欧亚大陆,甚至“即远如不列颠三岛,亦有华糖踪迹”。白花花的糖,赚足西方世界白花花的银钱。

  科技进步的价值有多重大?可以问问,那些年疯抢明朝白糖的西方人。

  不过,这骤然火热的明朝白糖,当时却也依托于下面一个“硬核产品”:铁锅。

  “硬核技术三”:烘模技术

  铁锅与制糖有什么关系?关系大了:

  东南沿海的白糖生产里,铁锅是煮糖必须的装备。特别是佛山产的四尺大铁锅,一次就可煮糖汁七百斤,快速生产大量优质白糖,源源不断“吸金”。

  而这强大铁锅背后,也深藏着大明朝又一项腰杆硬的“硬核技术”:烘模技术。

  明王朝的冶铁业,一直名号响亮。比如焦炭冶炼技术,就甩开西方数百年,又比如“复合炮管技术”,能以优质高效方式,成功吸纳世界先进军火装备,让西班牙军官发出“比我们造的好”的惊呼。但要论影响最深远的,却还是这烘模技术。

  烘模技术,是明代佛山独有的制锅技术,它以佛山特产的红山泥,制成内外双层泥模,将泥模用高温烘烧后,再将融化的铁水注入。这种方法制作的铁锅,不但质量精美,甚至能造出煮两石米的大锅,产量也十分高效,平均每个化铁炉,一次就能产出各种铁锅七百只。东南地区发达的制糖业,就有这技术加持。

  但这“烘模技术”的影响力,比热销的白糖还深远:要知道,在同时代欧洲,铁锅也是金贵的稀罕物,大型的铁锅甚至被欧洲王室当做传家宝。于是产量高质量强的佛山铁锅,当然也成了明末的“硬核物资”,惹得东西方商人纷至沓来:在明朝平民价的铁锅,卖到日本就是数两白银,卖到欧洲更是价值翻番。这硬实力的“铁货”,从此卖得“帆绰二洋,攸忽数千里……获大赢”,年年在“国际市场”卖断货。

  就连“康乾盛世”也跟着沾光,在难得重视外贸的雍正年间,以广东布政使奏报,来华的百分之八十洋船,都要来佛山买锅,每年仅佛山本地,就卖到国外数万斤铁锅,利润盆满钵满。

  比这价值更深远的,还有这“烘模技术”本身。欢欢喜喜扛锅走的欧洲人,也把这技术掰碎了研究,将其变成制造近代工业大型钢铁件的必须技术,今天依然在沿用。强大的生命力背后,却是这个几百年前的王朝曾经“硬核”的国家技术实力。但对比接下来,闭关锁国后鸦片战争的那声炮响,自豪之外,亦是叹息。

  核心技术强国是真理,但开放中积极学习的核心技术,才有不败之地!